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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第五章 忧心孔疚 (第1/2页)
看过之后,“小无盐女”更觉奇寒无比,浑身战栗,眉发皆立:“我死都死了,无常鬼找我作甚?” “美女白无常”一声冷笑,长发飘飘,寒剑出击。 “小无盐女”吓得头皮发麻,飘哥却是从容淡定,飘身而起,飞身纵避。 哪料到,“白无常”寒剑却是虚招,陡见她长发一甩,便如漫天云彩,纷纷袭来,伴随寒风呼啸,数枚枫叶寒针,愤然出击,风驰电掣,不期而至! 飘哥不愿恋战,飞身纵跃,奔行疾走。身后寒针狂追不舍,接踵而至,如同冰霜电射!飘哥不以为然,凝神定气,纵跃如飞。数个起落,奔出一箭之地。 “小无盐女”只觉劫后逢生,但闻身后“白无常”阵阵冷笑,更觉毛骨悚然:“怎么我做了鬼,反而胆子更小?难道成了胆小鬼?” 向前再看,一栋楼宇赫然眼前。但见门上一匾,大书“拓疆阁”,金匾四周挂满白绫。她心中暗道:“阴曹地府,居然也有辉煌楼阁,只可惜门庭冷落。”冥冥中,更觉激流暗涌,险象环生。 头前二人,毕恭毕敬,步入殿中,插手施礼:“启禀大人,蜀君如期而至,现已潜入府中,蝉将军正与之周旋。” 飘哥随后跟进,重重深入,飞身躲在屏风之后。 “小无盐女”被动大殿,只觉酒气熏天,急忙屏住呼吸,定睛观瞧:案前端坐一人,年近不惑,丧服丧袍。左手端和田玉壶,右手持翡翠玉杯。一张刀条脸,阴沉似水;一只鹰钩鼻,不寒而栗;一双鱼鹰眼,不怒而威。 看过之后,简直不敢相信眼睛,几欲大声惊呼:“怎么,居然是寒拓!他也死了?也下了地狱?”望着满室白绫白花,恍然大悟:“他怀念发妻,忧伤过度,死不瞑目!”依然大惑不解:“死鬼也会借酒浇愁?不知浇不掉,愁更愁?” 再看寒拓神色,醺醺然如醉如痴,更觉诧异:“他与爱妻,同赴九泉,因何不喜?反而如此悲催?如此颓废?不过十日,足足老了十岁!” 寒拓自斟自饮,似乎充耳不闻。半晌方斜着一双醉眼,向来人端看:“来者几人?” 来人低眉顺眼:“启禀大人,只有飞云一人。” 寒拓闻言大惊:“怎么?独自一人?龙帆不曾现身?” 来人面上恭谨,口中不容置疑:“启禀大人,确实如此。” 寒拓怔怔半晌,又现满面醉意:“此番南巡,可有收获?” 来人恭敬有加,低声回禀:“大人派遣属下刺探南虞,虞君着实诡秘,我等收获甚微。哪料到,贼人扮成船员,一路跟随。幸而蝉将军明察秋毫,用“金塞迷魂散”将其迷倒,趁机点了穴道,抛入江中。” 寒拓面上无动于衷,嘴上轻声轻问:“可知贼人来路?” 那人毕恭毕敬又说:“据蝉将军揣测,此人出自空明门下,不是为虞君,便是为桂君效劳,武功不可小觑。” “小无盐女”闻言诧异不已:“恩公果然是空明弟子?倒与凌傲哥哥大有渊源?会不会就是其兄凌飘?”即刻自我否定:“二人相貌、脾气判若两然,怎可能是兄弟?” 寒拓不置可否,带着熏熏醉意,沉吟片刻又说:“虞君雄才大略,野心不可小觑!更是觊觎桂国久矣!怎能容忍东吴收复桂地?定是企图探听咱们扩张大计,再反间吴桂二君,他好大展宏图,坐收渔利。” 来人喏喏而退。 寒拓两手支腮,望向窗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