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枭之道_第一百零五章 医者不自医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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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百零五章 医者不自医 (第1/2页)

    从小秦唐的眼中揉不进任何沙子,刚正不阿,腐朽不化,为了那份自认崇高的信念不惜脱离家族,正是那年冬天除夕的一场初雪,一夜间他好像明白了些东西,不在那样执拗的区分于对与错,原本世上就不存在太多的对错,只是所处的角度不同,处理的方式不同,你认为的恶正是别人眼中的美。但这并不代表秦三代会接受别人眼中的美,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。

    秦三代的微微愣神,慕如歌看在眼中,望着如墨浓稠的阴沉天空,开口说道:“那是发生在三年前的事情,我老家有个表伯,是个地道农民,他有着农村人朴实无华的风气,待人接物谦逊温和,虽说管着自家一亩三分地,闲来打打零工收入不高,一家三口倒也过的舒坦。可偏偏这个在各方面都不错的表伯有一大爱好那就是赌博,这或许是农村缺乏娱乐项目的风气,打麻将,玩扑克,掷骰子在农村代销店中总有那么几桌。表伯的人缘很好,十里八乡畅通无阻,他不喝酒,就喜欢玩玩小牌,打个麻将,骰子是专长,用几十年积累的经验认为很少有人能超越他的眼光,他输过,当然也赢过,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应该是输了一些,但不至于伤筋动骨,可家里的气氛并不是太好,因为表伯的妻是个务实主义者,踏实肯干,不认为靠不切实际的虚假手段能够发家致富,所以家里关系紧张,好在表伯有一点好,就算妻子各种骂口,他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。他们有个儿子,已满而立之年,有些怯懦,有心扭转家里关系却心有余而力不足。那一年,表伯终于还是掉入了坑里,一夜间输了近五万,到处都是债主,农村不比当初,赌桌上借钱还是容易的,何况五万借的有好些个人。那一晚之后,表伯像换了个人,始终低着头,没事的时候喜欢躺在床上唉声叹气,农村的骰子一般玩二个月,到了农历二月末基本就停了,表伯的强项不是麻将、扑克,在自己的领域输的一塌糊涂,一年里表伯一蹶不振。又是一年冬,打了些零工,挣了些钱的表伯没想着还债,而是又进入了循环阶段,代销店的老板娘一如既往地微笑,时常拉着表伯在她家吃饭,因为掷骰子要抽成,一次二十,表伯中午晚上都在,一天就是四十。表伯想的很好,今年赢个五万就收手,把债还了以后好好做人,打打小麻将过日子。心有杂念、好高骛远不见得能心想事成,那一年他又事与愿违了。亲戚、朋友能借的他几乎都借了,他想翻本苦于没有父本,那一晚,他拍了拍儿子的肩,让他拿一千给自己翻个本,可他没想到平时温驯的儿子像换了个人,语气强硬,两人爆发了一次巨大的口角。做父亲的认为儿子不孝,将他养这么大,供他上学最后换来的是这种结果。而对于儿子而言,是另一番光景,他不求别的,只求父亲能够踏实。面对妻子的冷眼,儿子的不理解,表伯心灰意冷,转辗几夜难以入眠,他要通过自己的方式证明自己,那一天他收拾干净,重新去了代销店,老板娘一如既往地的温和,那一晚表伯借了高利贷,最终血本无归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。为了还贷他四处筹钱,以前对他笑的人温柔不在,冷眼旁观。高利贷还是逼迫进了家中,他们还算讲义气,一人做事一人当,只找表伯一人麻烦,天天亮那柄锋利到反光的剔骨刀,如果一个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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