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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上清地阳 (第2/2页)
闻言大喜,心想:“先保得自己与师父的命再说。”就伸手入怀,拿出盒子,正要掷向那地阳子,这时,只听得一声长笑,道:“这般热闹,我岂能错过!”竟是尤、付二人来到。 萧子申见二人赶来,颇为不解,愣了一愣。灰袍人觑准萧子申分神之机,又一掌拍向萧子申,借掌力将萧子申连人带盒送了远去。 地阳子见得灰袍人行为,心下怒道:“好不知进退!”忙提气追向萧子申。尤人非哈哈一笑,纵身截住地阳子,灰袍人、付一鸣亦围了上去。段中赋也不管那地阳子等人,只提气往萧子申追去。 地阳子见三人围了上来,寒声道:“让开道来,否则别怪贫道手不容情!”尤人非嘿嘿冷笑道:“手不容情,嘿嘿,好一个手不容情,果然是一个手不容情之徒!” 地阳子明了尤人非话中之意,脸一寒,道:“你,找死!”身子一晃,已欺身到尤人非身前,拂尘直往尤人非脸上扫去。 尤人非知晓地阳子威名本事,不敢大意,忙侧身避开,抡掌起风,扫向拂尘,谁知竟无法撼动拂尘分毫。 只见地阳子功传拂尘,尘丝拢聚,尖端似钻,直如剑般刺向尤人非。尤人非只觉劲风刺面生疼,心下大惊,急急后退。 地阳子冷笑一声,右掌张开,催功过劲,拂尘竟平直漂浮于地阳子右手前方,旋转不息。劲风带起,空气嗞嗞作响,可见其威、其势、其力! 地阳子使出一招“追风赶月”,带起拂尘,直如风钻般杀向尤人非。 尤人非脸色大变,往日只听得地阳子威名,虽有高看,亦不甚放在心上,现下身临其境,方知何等深不可测,恐怕与教主难分轩轾!拂尘尚离尤人非四五尺,尤人非已感全身如被针刺,穴道滞碍。 眼看拂尘就要刺中尤人非,尤人非心下一横,双掌聚力,往胸前一合,欲要夹住那尘丝。正危急之时,灰袍人携掌、付一鸣仗剑从两侧杀到。 地阳子见灰袍、付一鸣二人来到,肩头微动,道剑出鞘半尺,剑气瞬发,击向灰袍、付一鸣二人。 灰袍人大喝一声,连连出掌如风拍向剑气,身子被迫不住后退,退得十余步,方化解了剑气。 付一鸣仗着利剑在手,心想:“一道剑气能耐我何!”只功传剑身,长剑嗡嗡作响,震颤不已,向那剑气击去。谁知刚一接上,轰然乍响,付一鸣只觉一股大力传来,剑气透剑而过,延手太阴经,直达中府、转璇玑、往膻中而去。 付一鸣大惊之下,急忙稳定心神,功聚膻中穴,迎向那剑气。只闻一声闷响,付一鸣受力不住,一口鲜血喷出,瘫坐于地,再难起身。若非地阳子分功以一敌三,这一招之下,付一鸣就再难活命,可知如何侥幸。 尤人非趁地阳子剑气连发时,双掌夹住拂尘尘丝。谁知拂尘力转之下,尤人非双掌血花溅起,竟是难于制住,大惊之下,急往左后退去。可惜仍迟了半分,尘丝点准右胸库房穴,尤人非胸口炸开半寸血洞,劲气瞬间入体。 尤人非后退之下,急运功化解,片刻喷出一口鲜血,方才化去劲道。心想:“好险,若非避开要害,此一击,恐就要重伤或身亡在拂尘之下!”抬头看向地阳子时,仍心惊不已! 适才三人合战地阳子,顷刻之间,竟一退两伤,且付一鸣伤重恐难有再战之力,此等修为,当真可怕!尤人非寻思:“今日之事,恐要好好回禀教主才是!” 地阳子看了看灰袍、付一鸣二人,不再过问,手持拂尘,径自缓步踏向尤人非。尤人非大惊之下,忙缓步后退,暗想:“他真要杀我不成?”寻思之下,急抬眼四处寻望。 正在此时,一华服老者飘然现身而来,沉声道:“地阳子,追图去吧,此三人,我来打发!”地阳子抬眼看了看尤人非,叹了口气,回道:“是,庄主。”说毕,就纵身往段中赋、萧子申去处纵去。 地阳子走后,断剑山庄庄主段公明笑道:“尤长老、付长老,怎样?需要在下出手助尔等疗伤么?”尤人非哼了一声,道:“不劳段庄主大驾,今日之事,待禀明魏教主,教主自会向庄主讨个公道。” 段公明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,他日魏老儿怪罪下来,可别推到我身上,说什么我断剑山庄打伤了人,竟然不管不顾。”尤人非哼了一声,不再言语,给自己上了金疮药,又过去为付一鸣疗伤。 段公明又转身看向灰袍人,道:“怎么,阁下还不走?不担心你那‘乖徒儿’一个不小心就被地阳子杀了?” 灰袍人淡然道:“若地阳子伤他分毫,我等自不会放他干休!”说罢哼了一声,转身离去。段公明笑笑,也不过问,任由众人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