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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隐秘 (第1/2页)
白羡鱼把阳奉阴违这件事,发挥到了极致。 昨日还帮叶娇望过风,今日叶娇让他去找人,他温顺地领命出去,转身就进了赌场。 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了,还真指望他给抢他职位的人好好干活吗? 原以为会有很多武侯愿意跟着他一起偷懒,没想到叶娇昨日的举动太过收买人心,陪白羡鱼一起出去玩的,只有三五个人。 玩了小半日,钱输得差不多了,白羡鱼才回到武侯铺。 叶娇不在,他在叶娇的主位上坐下去,问留守的小武侯道:“那个谁,哪儿去了?” “找田迎雨去了,”小武侯道,“禁军来人催呢。” 白羡鱼顿时从八仙椅上跳起来:“谁来催?” 可别让人知道他偷懒的事。 “左威卫指挥使,姓严。”小武侯道。 白羡鱼松了一口气,重新坐回去。 严从铮?他哪儿敢来催叶娇?他是借着办公事儿,截胡人家的小娘子来了。 管他呢,无论是他还是楚王,赶紧把这尊菩萨从武侯铺请走,白羡鱼就谢天谢地。 叶娇和严从铮各骑一匹骏马,到田迎雨的家去。 道路有些拥挤,不方便说话,也省得两人尴尬。 禁军是不能随意搜家的,但武侯不同。武侯受京兆府辖制,可缉拿盗匪、查验户籍之类,能进宅搜索。 田迎雨住在靠近城墙的常安坊。宅子不大,他的妻儿都住在洛阳,京都长安这边,只有一个老仆看家。另外还有厨娘、洒扫仆妇等,没几个人。 老仆迎出来,说他们的主人已经有两天都没有回来了。 叶娇点头道:“让我们进去看看吧。” 老仆闻言让开,叶娇迈过门栏,忽然蹙眉,手指下意识按住肩膀。 她今日穿着窄袖短襦间色裙,妆容清淡,只在眉心贴一朵梨花花钿。此时因为疼痛紧皱眉头,花钿松动,几乎掉落。 严从铮下意识看了她一眼,注意到叶娇左肩的衣服鼓了一个小包。 他停步细看,走到叶娇右边去,抬起手臂。 “你受伤了?”严从铮的声音很轻,示意叶娇扶住他的胳膊。 “小伤。”叶娇忍痛再走几步,左边胳膊低垂,不似平时那般有力地摆动。 “你放心,”严从铮跟上她的脚步,把手臂再递过去,“既然你不愿意,我已不再妄想,我们做朋友便罢了。” 叶娇这才扶住他。 “早知道不去请你同来了。”严从铮走得小心翼翼,自责道。 “不关你的事。”叶娇走进田迎雨的屋子,在心里骂一遍李策。 仆人们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。 叶娇随意翻动桌案上的茶具摆件,没有看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。倒是严从铮敲击床板,找到一处中空的位置,从里面抽出一张房契。 “他在京都还有别的宅子。”严从铮起身便往外走,看到叶娇,他有些犹豫。 “你就不要去了,你受了伤,我去搜就好。” 严从铮眼眉低垂,像是在掩饰什么心事。虽然身穿黑色的左威卫制服,挺拔英俊,但那抹犹豫让他看起来比别的禁军更儒雅温和。 叶娇真担心他被人伤到。毕竟进入禁军之前,严从铮一直是书院里的学生。 “你一个人去,不合规矩。”叶娇执意陪同。 田迎雨的另一处宅子也在常安坊,不过是略偏僻些,只有一个小院子,一座三间土房。 严从铮快步走在前面,叶娇跟在后面,他推开门,忽然又迅速转身,伸出手挡住了叶娇的眼睛。 “别看。” 严从铮的声音又惊又骇,像在保护一个天真单纯的小孩子。 叶娇更加好奇地踮起脚尖,严从铮结实的胸膛把她挡得严严实实。 “别看,你会害怕。” “我才不怕呢。”叶娇索性蹲下来,趁着严从铮不留意,歪着脑袋去看。 室内的光线很暗,但是那具挂在房梁上的尸体,却分外显眼。 叶娇向后退一步,险些跌下台阶。严从铮扶住她,温声道:“你去外面太阳下站着,这里有我。” 田迎雨找到了,但是已经上吊自杀。 京兆府的人很快封锁现场,严从铮把从这座宅院搜到的东西全部转交给刘砚。 刘砚接过那些厚厚的密信,似乎是下意识地,问道:“这些东西,是严指挥使和叶武侯长一起搜出的吗?” “当然。”严从铮面色不变道。 刘砚点头,带着衙役和尸体迅速离去。 尸检结果当日便已送到刘砚案头,人是受刑死亡后被吊在空中,伪造了自杀的现场。 刘砚并不惊讶,让他震惊的,是严从铮从田迎雨隐秘宅子中,搜到的密信。 刘砚把那些信一封封打开,看了又看,看到汗